果然如他所料,神力加持后,他的实力瞬间攀升至炼肉境。偷袭之下,
收拾这几个喽啰易如反掌。他抬脚,碾过地上几具残破的尸身。
目光扫过墙角那个装死的老乞丐,手腕一抖,将一把短刀甩出。刀光一闪,
精准地贯入老乞丐大张的嘴巴里!“呃——啊!!” 伴随着凄厉含糊的惨嚎,
老乞丐满口是血,像条离水的鱼在地上疯狂扭动翻滚。张平没再多看一眼,
只在老乞丐身旁丢下几两碎银。这点钱,够他爬去医馆捡回条烂命,但那张嘴,
这辈子是别想再吐出半个清晰的字了。回到那破落的小院,张平抓起准备好的材料,
招呼上角落里瑟缩的小乞丐,大步流星地朝城门方向走去。此地不能再留了。
他不确定那几人临死前有没有把他在此处的消息传回安家。为防万一,
不如直接去城门口等阮秋荷,拿到醒目树苗就走。日头渐渐西沉,眼看就要坠入山脊。
东城门口,归城的人流渐渐密集起来。采药人背着满载的竹篓,猎户提着尚有余温的野物,
脚步匆匆,都怕城门一闭,今夜就得在荒郊野岭喂了野兽。“三狗,
你觉不觉得大姐头打从那洞里钻出来,就有点……不对劲?”四毛脚底板被石子硌得生疼,
龇牙咧嘴地凑近三狗,压低了嗓子问。“可不是,”三狗也小声嘀咕,“神神叨叨的,
自个儿在那儿动嘴唇,又不出声儿。”几个小乞丐吃力地抱着半个身子高的树苗。
走在最前面的阮秋荷一手一棵,却显得异常沉默。那双往日灵动的大眼睛此刻显得有些失焦,
嘴唇微微开合,像是在念叨着什么,却又寂然无声。“大姐头!天要擦黑啦!
”直到三狗怯生生地提醒了好几遍,阮秋荷才像是猛然惊醒,低低“哦”了一声,
脚下不由得加快了步伐。小跑了一段,眼见城门就在前方,
阮秋荷下意识地隔着宽大的破旧袍子,摸了摸藏在怀里那块冰凉的玉佩。
一股莫名的紧张攥紧了她的心。就在这时,一道若有若无、飘渺神秘的女声,
在她心底响起:“莫慌,如常入城。”阮秋荷身形微不可察地顿...